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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写的安文逸苏
节操是什么……

【全职】入戏 00

-活动“张安深夜六十分“,主题:葬礼

-一切荣耀属于虫爹和砂砂,我只是胡言乱语在OOC


入戏 00

  《解码》杀青的时候,全剧组都喝高了,最后一次干杯的说辞竟然是“祝张新杰的葬礼圆满落下帷幕”……等等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讲啊!
  这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夜晚,就连张新杰都被导演组以各种理由灌得头脑发懵,只是没人看出来,甚至,散场时一帮人清醒的没几个,张新杰作为少数几个能直立行走的,还被委以送安文逸回家的任务。
  安文逸只是默默无闻的十八线小演员,身边也没个助理,原本他一直挺懂分寸,按道理不会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但显然这天晚上所有人都玩脱了,张新杰自己也有点儿醉,所以对于看起来眼神涣散的安文逸,他只觉得五十步笑百步,苛责不了什么。
  张新杰本来想给助理打电话叫车,可惜手机不见了,询问坐在一边发呆的安文逸未果,顿时有些无语。
  “前辈?”过了大约五分钟,安文逸终于抬起头说了句话,“我还想再多看你一眼。”
  张新杰微微一愣,这才明白,安文逸是真的醉了。
  都说醉了的人从不知道自己醉了,但也不尽然,此时安文逸一边固执地看着张新杰,似乎想用行动表达他刚刚说的话,一边又笑起来:“我大概是醉了。”
  “你知道啊。”张新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因为酒精,那里正胀得发疼。
  “知道,”安文逸点点头收回目光,“就像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张新杰’自己设计的葬礼,却没办法说不。”
  “我不觉得他有这个意思,”像无数个一起讨论剧本的夜晚,张新杰坐在安文逸对面的椅子上看他,“说是葬礼也可以,但却只属于‘安文逸’一人,既是主持人,又是参加者。他完成了他的遗志,并且也收到了他的遗愿,不管是逝去的人还是活着的人,都没有遗憾,这才是最重要的。”
  “前辈最初为什么还会接这部电影,”安文逸突然换了话题,“你看,这毕竟是一部同志电影。”
  “剧本好。”张新杰认真道。
  “无可厚非。”
  “当然硬要说的话还有别的原因,”张新杰顿了顿,“刚出道的时候跑龙套演过不少尸体,但这种的,还是第一次,不得不说非常感兴趣。”
  “如果不是我了解你,大概会理解成这是你的恶趣味。”
  “我知道你不会理解错。”
  “荣幸之至。”
  “酒醒了?”张新杰试探道。
  “不知道,”安文逸摇摇头,“不过我们可以出去走走吹吹风。”
  “你认真的?”
  “认真的。”
  
  张新杰和安文逸跟电影里的角色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他们曾经是同一个学校的前辈与后辈,安文逸也一直把张新杰作为奋斗目标等等,以至于演起来很容易入戏。但是相反的,出戏就有些困难了,尤其是对于安文逸。
  电影的最后一幕,安文逸从解码的状态中脱离,终于流露出自己对张新杰的情感,这一段他飙演技飙得很凶,以至于每每想起都有些喘不过气。
  张新杰慧眼如炬,一早就看出安文逸入戏很深,然而他并没有做什么。身为过来人,他认为安文逸迟早得上这一课,并且相信这对他而言不会太难。但是现在张新杰后悔了,主要是冻的。
  别看两人走路姿势都很正常,没有踉踉跄跄也没有东倒西歪,但不会有正常人选择在十二月的隆冬压马路,更何况还是夜里十二点,这是要上天啊。
  “前、前辈……”安文逸打了个冷颤,“我大概真的喝多了。”
  张新杰没有马上接话,看了看安文逸宽松到透风的羽绒服领口,解下自己的围巾,给人一圈圈围好,趁着对方愣神才说:“我才是吧。”
  张新杰这副放飞自我舍命陪君子的姿态看得安文逸眼角直跳,吓得酒醒了大半,赶紧把围巾给人围回去,边围边说:“前辈你怎么跟我一起发酒疯。”
  “毕竟是喝多了,”张新杰坦然,末了抓住安文逸的手,制止了对方企图把围巾还回来的冲动,建议道,“那就一人围一半吧,以前在电影里看过这种办法,还没尝试过,趁着喝多了我们试一下。”
  “……前辈你确实喝多了。”安文逸说着,却也没反对张新杰的建议,甚至两人一起合作,完成了这项蛇精病的伟大尝试。
  “怎么样?”
  “出乎意料还挺暖和。”
  “大概是因为我们都快抱在一起了。”
  “说的也对。”
  
  这就是张新杰的助理急匆匆赶回来找人时看到的场景,顿时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妙的念头:不好,这是要假戏真做。
  两个人保持着“连体婴儿”的状态并排坐上车,助理整个人方得手足无措,一时间气氛迷之尴尬。
  张安二人却完全不体谅助理的心情,继续自顾自进行与前文无关的对话——
  “谢谢前辈,其实我没喝醉,只是入戏了。”
  “我第一次见因为入戏闹腾成这样的。”
  “毕竟是死了对象,还自己给办了葬礼。”
  “说到葬礼,最初是因为人们相信,人虽然死了,但灵魂可以永生,从这个角度想,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儿。”
  “没想到前辈这么会安慰人。”
  “我已经安慰你一晚上了。”
  ……
  助理听着后座两人信息量十足的对话,哆哆嗦嗦地开车,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了句:“安先生,您家地址是?”
  “五环外——”
  “太远了,”没等安文逸说完,张新杰便打断道,“今天太晚了,先住我那儿吧,比较近,可以早点儿休息。”
  “谢谢前辈。”
  助理手一抖,差点儿转错方向盘,分分钟脑补了几十万狗血长篇同志小说。
  
  然而事实上这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先后洗完澡就睡了,虽然是躺在一张床上没错,但确实什么都没发生,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昨天晚上的事我有点儿断片。”张新杰皱了皱眉。
  “我也是,”安文逸点点头,“不过还是记得一些。”
  “比如?”
  “比如前辈说,人虽然死了,但灵魂可以永生。”
  “你还没出戏?”张新杰有些怀疑。
  “不想出了。”
  “可是葬礼都结束了。”
  “但灵魂可以永生。”
  张新杰微微一怔,终于明白过来:“我听说你性格过于理智冷静,看来传言有虚。”
  “我也常听人说前辈不解风情,其实不然。”
  “所以你们这是要假戏真做了?”没敢回家在沙发上窝了一晚上然后一大早就贴着卧室门听墙根的助理终于忍不住冲进来。
  “其实我也入戏了。”张新杰淡淡道。
  
PS:
一开始只是想表达“人虽然死了,但灵魂可以永生”

后来写着写着就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你们猜,张安到底喝醉了没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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